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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与征服自然之子

第57章 (补) 四面出击

(变色龙 与 来自星空的审判 中间章节)

筒子兵阿尔奇德已经吐了,其他人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具体的景象用文字来描述,本身并不难,但却需要描述者具备粗大的神经,和对生命的淡漠。总之七班剩下的七个人一整天都没什么好胃口。

七班损失不大,除了艾伦的弟弟罗伯茨,还有个里奥一直记不准名字的步枪手,是叫阿纳斯塔西奥还是安纳斯托里奥来着?死于炮击时飞溅的弹片从战壕内反弹,划破了颈动脉。由于缺乏有效的止血措施,简单包扎后,他就无法抵抗强烈的倦怠感而睡去,第二天再没醒来。

艾伦一直没有找到他弟弟。或者说,没有找到完整的弟弟。罗伯茨的尸体在炮击中被炸得不知所踪,艾伦只能靠一条断腿上的裤子分辨出它来自于罗伯茨。

现在他精神状态不再狂躁,只是抱着断腿静静地坐着,不时叹气。

大家都没有上前劝他,也没有派活给他做。

堑壕里人头攒动,搬运着剩余不多的弹药,被炸散的枪支器械,和残缺不全的战友尸体。

每个人都灰头土脸,不少人脸上身上还有着斑斑血迹,但是对待战斗的态度与一天前有着天壤之别。

不是没有人试图趁乱逃跑,但是己方的军法人员和对面的人用子弹和迫击炮劝他们留了下来。

直到现在,前线指挥部才有工夫思考,为什么哈桑这么急于夺权反攻。

前线与后方的消息是脱节的。即便再怎么强化通信保障,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导致大后方的一部分消息,不能正常传达给前线。毕竟通信线路,是为更紧迫更直接相关的前线战报准备的。所以基指可能会有意扣下一些消息不发。

比如这条对前线似乎无甚必要,只与整体战略有关的新闻。

斯拉维克再次出现了。

在欧洲和北非战场“胶着”的态势下,斯拉维克带领忠于自己的精锐部队,突袭了开罗郊外的一栋别墅,解救了一位名为赛义德的前哈桑嫡系将领。

赛义德公开宣布反正,宣誓对斯拉维克效忠,并通过视频和广播,力劝其他人不要再相信哈桑了。

赛义德称,哈桑本质上是一个权欲熏心,刻薄寡恩,不念旧情的薄幸之人。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共享福。支持哈桑的人,早晚要被哈桑以各种理由剥夺军权,轻者打入闲职并且变相软禁,重者则和斯拉维克一样找个由头杀掉。

局势开始变得对哈桑不利起来。不提赛义德的发言,单就斯拉维克的部队大摇大摆地突入开罗近郊,并劫走重兵把守的赛义德,就足够体现斯拉维克的狠辣果决,手段高超,和哈桑的无能了。

大家喜欢一个对地方派系放权不管,甘于做一个橡皮图章的武林盟主。可是如果这个名义老大过于废物的话,大家还如何放心,之前的许诺能够成功兑现?

如果老大的位子连猩猩都能做好,那么为何不干脆换上一个只需要香蕉就能打发的猩猩,还要给现在这个废物上什么贡?

这也是哈桑为何急于夺权,并且主动出击的原因。

他必须让他那些不忠诚的追随者们知道,自己有被追随的价值。

除了北上南欧,哈桑更是四面出击。

一支部队途径刚果和扎伊尔继续南下,重新获得了当地势力的效忠,大有一副纵贯整个非洲大陆,进攻GDI统治区南非的架势。

向东的阿拉伯半岛,和更东的伊朗与阿富汗地区,哈桑采用和对付南欧相似的手段,以嫡系视察为由伺机夺权,建立真正的亲哈桑政权。

向西,则是一支16万大军,包含了整整四万正规军,一路碾过利比亚,突尼斯。兵锋直指原法兰西共和国北非省的首府阿尔及尔。

根据UNGDA组织的解密资料,北非省也曾经是一个富饶美丽的地方。

浪漫而随和的法兰西人,在对待北非省的管理上却体现了一种德国式的严谨作风,和英国式的绅士风度。

那里来自法国本土的白人居民,和当地的阿拉伯人、黑人居民和睦相处,在各自的划定区域自由生活、工作。既充分表现了一种深入骨髓中的纪律意识,又足够保障了每个人的自由。

每天乘电车上班时,人们会自发的前往指定划分区域坐好或站好。

不仅如此,在大家吃饭的时候,户外活动的时候,午休小憩的时候,甚至如厕的时候,人们都遵守着严格却又充满人情味的规矩。他们只会在规定划分的地方进行自己该做的事情。

如果有谁不慎站错了位置,都会得到邻人善意的提醒。虽然有时一些严肃古板的白人老绅士会用拐杖轻轻敲打黑人青年的脑袋以示提醒,或有一些天性浪漫却又好斗的青年大声嚷嚷着拔出手枪与阿拉伯妇女决斗,最后闹出一些无伤大雅的笑话。但是整体上,大家都能够各司其职,和睦相处。

然而美好的生活总是稍纵即逝。平时没有珍惜那些日常中微小而确定的幸福,等到失去时已经追悔莫及。

50年代末,四处侵略的苏俄由于站在了全世界爱好和平人士的对立面上,急于在国际上寻找自己的走狗帮凶。这一次,它瞄上了法国的北非省。

苏联在境内扶植了一支名为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以下简称“阿解阵”)的分离势力,利用他们向那些温驯平和的当地居民灌输各种极端意识,挑唆他们向法国本土移民敌对。

在苏俄侵略西欧的同时,阿解阵则不断地在法国北非省煽风点火,制造了大量针对白人居民的恐怖袭击事件。

愤怒的法兰西当地白人民众,在一名父母死于袭击的白人少女带领下,向那些疯狂残忍的野蛮人作出了奋勇的反击。

他们利用手中更先进的武器,更良好的教育,以及整个自由世界的道义支持,甚至一些原著民中受到西方良好教育,从而爱好和平的开化人士帮助下,对野蛮人的暴行回以十倍奉还。

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以及苏俄最终战败,北非省白人民众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虽然这场持续了整整九个年头的战争,造成了共计造成1940名白人民众死亡。被鼓动造反的当地原著民则有510万人收到波及,其中死亡人数就高达38万人。

战后,时任法兰西共和国**樊尚·奥里奥尔提议,为整个战争死难者立碑纪念,无论他是白人,黑人,还是阿拉伯人。这不仅是法兰西一国一地的悲剧,更是全人类共同的伤痛。他的提议得到了全世界爱好和平人士的一致赞同并得到迅速施行。

而战后满目疮痍的北非省,也在全世界民众的援助下迅速得到重建。

原本法兰西共和国北非省,就在这样继续美好而安逸的生活中安心发展着。即使后来有了泰伯利亚,也只是让这里的矿产行业蓬勃发展,带给民众更多的实惠。

直到更邪恶的NOD来到这里,毁掉了原本美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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